然腾空,一记凌厉的飞踢直踹白酒胸口,鞋底带起尖锐的风声!
这一脚来得太快太猛!白酒瞳孔微缩,千钧一发之际,他只来得及将身体极限侧转!
“嗤啦!”
鞋尖擦着他的肩膀掠过,作战服被撕裂,皮肤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。但终究是避开了要害。
朗姆一击不中,借着冲势在空中翻滚两周,卸去力道,稳稳落地的瞬间,右手已然探向身后。
寒光一闪,一柄狭长锋利的匕首被他握在手中,刀尖在朦胧雾气中闪烁着致命的微光。
他死死盯住白酒,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饿狼。
白酒稳住身形,瞥了一眼肩头的破损,眼神彻底冷了下来。
他没有退缩,甚至没有去寻找武器。
他只是缓缓调整呼吸,摆开了近身格斗的架势,双拳紧握,骨节发出轻微的爆响。
空手对白刃,极度危险,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势,却比那匕首更加凛冽。
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列车咆哮和风声呜咽。
下一秒,朗姆动了,匕首划出一道阴狠的弧线,直刺而来!
白酒身形一晃,险之又险地避开刀锋。
匕首的寒光在雾气中织成一张死亡之网。
朗姆的进攻狠辣而高效,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,每一次突刺、每一次挥砍,目标都极其明确——直指白酒的心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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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锋划破空气,发出“嗖嗖”的尖啸,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擦着白酒的胸膛、肋侧掠过。
白酒将身体的灵活性发挥到了极致。
他在不断晃动的车顶上快速移动,脚步灵动如穿花蝴蝶,每一次闪避都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和野兽般的本能。
他时而后仰,让刀锋从鼻尖上方扫过;
时而侧滑,冰冷的金属贴着他的腰腹划过,带走一缕布料;
时而急速后退,刀尖始终如影随形,距离他的心脏只有寸许之遥。
他无法轻易格挡,徒手面对利刃,任何格挡都可能造成手臂重伤。
他只能躲,全神贯注地躲,寻找着对方狂风暴雨般攻势中那转瞬即逝的破绽。
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,滴入眼中带来一阵刺痛,但他连眨眼都不敢过分用力。
整个世界仿佛缩小了,只剩下那不断逼近、缩回的刀尖,以及朗姆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。
车轮的轰鸣、狂风的嘶吼都成了背景音,他的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刀锋切割空气的声音。
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贴面舞,节奏快得令人窒息。
朗姆的攻势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,而白酒就像激流中的礁石,看似随时可能被吞没,却总在最后关头惊险避开。
然而,持续的高强度闪避对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,白酒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。
朗姆看准一个机会,手腕猛地一变,虚晃一下后,匕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自下而上反撩而来!
白酒瞳孔骤缩,极限后撤,但胸前的衣物终究是被锋利的刀尖“刺啦”一声划开了一道口子。
皮肤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线,随即是火辣辣的痛感,鲜血缓缓沁出。
朗姆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攻势更加猛烈。
白酒的眼神却愈发冰冷沉静,他知道,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