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铁匠说:“有的是饿死,更多的,据说是冻死的,每年到冬天,是要冻死一批人的!”
“啊?还能冻死?”王翠莲惊骇的睁大了眼。
“那后山的柴火,树枝啥的,但凡手脚勤快点,拉几车回来,一家人烤火还能冻死?”王翠莲又复问。
骆铁匠摇头,“你呀,是在安逸日子里过久咯,不晓得外面人心的险恶。”
“那你倒跟我说说嘛!”
“我就这么说,在外头好多地方,村子前前后后的河流,林子,甚至整片的山头,可都不属于村子,而是属于附近某个大户人家,而那个大户人家必定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,在当地肯定是有权有势的。”
“村里的村民们不能去河流捕鱼虾,不准去山林里拢柴火,那些大户人家都养着很多很多的家丁打手,一旦抓到,就被沦为是贼,好一顿打。”
“村民们若是不服,告到衙门去,衙门里的老爷们都和那些人一个桌子上吃过饭喝过酒的,压根不会向着咱老百姓!”
“还能这样?河,池塘,树林,山头,都占着?咋这样呢?”王翠莲一辈子没出过村子,几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,所以认知很低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