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侍卫以外,其余的都归将军指挥。”
兵权完好,不耽误自己征伐安南,朱静倒是没意见,索性剩下来就竖起耳朵听着。
这时候,秦王就没言语,剩下来就交给了首相刘观。
这位秦国的重臣,此时转过身,面色严肃道:“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,如今是该建立宗庙了。”
“这是应有之意,自不必提(朝廷礼部的官都闲的没事干,做完了。),如今最为重要的,莫过于教化。”
“各县要建孔庙、城隍庙,这就是绝不能忽略。”
“除此以外,科举,则是我秦国立国之根基所在,拉拢那些土著贵族,士民,刻不容缓。”
这时,忽然礼部判书苦笑道:“臣知道王上和首相急切的心思,但无论是西贡还是占城,识汉字、说汉话之人,寥寥无几。”
“若是科举,怕是太过于匆忙。”
“此话在理。”秦王点点头。
刘观则道:“话是如此,但科举一设,却不能延误,朝廷可设在明年,也就是绍武十七年秋,有近一年的时间,还怕没人通诗书?”
“这几十万人,我就不相信没有聪明的。”
“我同意了。”秦王点头:“大不了到时候将难度降低些,只要能用就成。”
“殿下圣明——”群臣称赞拜下。
这一刹那,秦王感觉自己坐在了云端,飘乎乎的,一股透心凉,从脚后跟直冲后脑勺。
这就是大权在握的快感吧。
如此情况下,谁还舍得离开藩国呢?
爽完后,秦王后背、额头,满是汗水,浑身好像湿透了一般:
“另外,本王昨日去往地方巡视,察觉到了其湿婆教的情况……”
秦王一五一十地说着情况,尤其是强调湿婆教的四等人制,以及对民间的影响。
他小心又谨慎道:“我意,让民间继续维持其教,但在咱们汉人中,则不再施行。”
“不过,为了便于交流,联姻等事,本王不再其中,而诸位大臣,则五品以上者为婆罗门,五品以下为刹帝利。”
“至于普通的士兵和贫民,则为吠舍。”
“当然了,这只是对其交往时的身份,你们之间可互相联姻,也不用遵循湿婆教的规矩。”
说到最后,他又添了一句:“权宜之计罢了。”
这话听之,大臣们陷入了沉思。
毋庸置疑,如果实行这个标准的话,他们这些人定然就是既得利益集团,大部分都在婆罗门,
但同时,如果听之任之,日后怕是会被影响,导致阶级固化。
“殿下,这是蒙元时期四等人制的变种,对朝廷不利啊——”有人昂首道。
显然,他心怀热忱。
“殿下,虽然一时得利,但长久以下,咱们秦国怕是会沦为蛮夷,被朝廷取笑——”
又有人想到了关键。
首相刘观思之甚久,最后首先发言:“殿下此话,可谓是因地制宜的良策。”
“列位都想一想,秦国百姓都在四等人,若是咱们不在四等人中,岂不是与其隔绝?”
“就像鱼离开了水,岂能长久?”
“试想一番,到时候本地人就会勾连地方百姓,豪强,架空主官,甚至是盘踞朝廷,威胁殿下……”
“那咱们不是白来了?”
这番话,立马让群臣醒悟。
确实在理。
于是,赞同的声音大于反对。
一旁的朱静,则旁观者清,他余光瞥了一眼王座上的秦王。
隐约可见,其嘴角露出些许的笑容,显然,这让他很满意。
很快,所有人的思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