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任，也因为每个人手上的战功其实都不是太多，拿在手上做不了什么大生意，可是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希望。

许悠然募资的对象又足够多，很有种百川汇海的意思，当然，他自己是出了大头的。

他的这番操作立刻提醒了很多世家大族，单凭那些天才的个人战功和人脉，确实遥不可及，可若是整个家族进行募资呢？

好像整个国家每人给你一块钱，这并不起眼，但是这个国家有十四亿人，那就离谱了。

很多世家大族，甚至是公孙氏内部都立刻开始了全民募资，可以预见，不远的将来，虚空山帝国可能会涌现出很多高端战力。

这些有希望晋级的天才，按照以往惯例，哪怕是兑换了试剂，往往也是轮战末期，甚至是轮战之后，在这个过程中很多天才其实已经陨落了。

现在这种操作，既合规，又能提前晋级，降低了天才的陨落概率，提高了成材率，简直就是神来之笔。

当然，朝野震惊的不只是许悠然的操作，还有就是他的晋级声势。

专门用来晋级的场地隔离设施特别好，可天劫是规则显化，王座之塔都挡不住，所以在雷文娜晋级的时候，还是有法则气息流露出来。

晋级七次觉醒者，声势不可为不浩大，而且雷文娜积累了几百年的底蕴，也足够深厚，远比普通天才晋级的声势更加浩大。

可是在所有人看来，这种晋级声势还是太小了，最多算是虚空山顶级天才，完全不符合鬼灭如日中天的名头。

如果全宇宙排名第十一位的超级天才晋级是这种声势，哪怕晋级之后也最多比普通七次觉醒者强一些，估计阵营之战也不用打了，大家都回家洗洗睡了吧。

在很多人的期待中，鬼灭这种咖位的妖孽，要么不晋级，一旦晋级必然是惊天动地之势，甚至直接成就至强者战力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才对。

可现在这种声势，有点菜……

各种信息，各种猜测，各种情绪，在暗中悄然流转，许悠然这边操作的晋级，带给虚空山帝国朝野的不只是震惊，更多的却是失望。

许悠然来到贪狼要塞之后，几乎算得上是顺风顺水，一路绿灯，不只是因为他的名声和背后若隐若现的强大背景，还有他带给虚空山帝国的希望，带给所有人的希望。

可以说，除了极少一部分人，许悠然现在已经成了虚空山全民造神运动的精神寄托。

正所谓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，这种晋级声势，让许多火热的心，渐渐开始冷了下去。

虽然所有人都很好奇，也渐渐开始失望，可没有人敢于前来窥探，反正很快就会揭晓真相。

可虚空大帝绝对不在此列，许悠然的实力和成长事关很多因素，他比所有人都上心，所以此刻他已经离开了行宫，瞬移到了修炼道场之中，只是隐身在虚空之中默默观察，没有现身。

距离越近，感受得越清晰，当雷文娜的天地法相开始显现的时候，虚空大帝自然是第一个察觉到了不同。

莞尔一笑，虚空大帝彻底释然了，果然积累还是不够，身影再次出现时，已然回到了自己的行宫，既然不是鬼灭晋级，那就没有必要那么关注了。

果然，没有多少时间，虚空山的一批顶级强者就已经发现了不同，晋级之人虽然水系法则感悟极为深刻，而且实力很强，可以说是顶级天才的行列，却完全不是鬼灭的水系法则那个路子。

绝大多数人就算没有与许悠然并肩战斗过，至少也感知过他的战斗气息，许悠然的水系法则感悟方向是那种大气磅礴，无坚不摧的路线，这与他的战斗风格和觉醒技有关。

没有人理解，为什么水系法则在他这里会感受到金的锐利、木的不息、火的暴烈、土的雄浑，可他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