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以及瑟缩在角落里的一大堆的女人、男仆,加一起竟是有着二十余人。
女人们还好,男仆们就是鼻青脸肿嘶哈嘶哈,那几个孔武有力的人却是很惨,四肢都被打断了去,躺在地上死人一样。
此刻,王言就坐在椅子上,笑吟吟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被打断了四肢的男人。
“李大户,现在咱们能聊聊了,家里的钱财金银细软都说出来吧,给自己一个机会。”
李老板看着一身华服的莲生走进来,再看看两个半大小子,只得哀叹一声,跟坐在那里的煞星说了家里的钱藏在哪里。
当然不可能全都如实招来,总有地方藏着银票。但这样显然是不对的,是不懂事儿的。都有那么大的产业了,竟然还舍不得家里的这些浮财。
于是在赵二虎三人害怕的目光中,王言稍稍跟李大户交流了一下,就让其幡然悔悟,将藏起来的那些也都供了出来。
“你们看看,我没骗你们吧?拼命就能活的好。”王言一人给拍了一张百两银票,笑呵呵的说道,“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难,你们说李大户有十多个护卫,可这宅院里也就三个好手。之所以躺了六个,那三个都是仆役,想要给李大户好好表现的,没什么能为。”
三人面面相觑,手上是轻飘飘却沉重的银票,地上躺着的是往日里高不可攀的大人物,面前是跟他们笑吟吟说话的同龄人。
二虎看了看银票,随即揣进衣服里,问道:“你练过拳?”
“学过两手。”
“你骗人,两手怎么可能这么厉害?”姜午阳很睿智的样子,“言哥,我能学吗?”
“当然,要不然怎么更好的拼命?怎么出人头地过好日子?等落了脚,我就教你们两个练拳。”
清廷的社会矛盾一直都不小,尤其自鸦片战争以后。那么环境不安定就危险,就要自保,练拳结社也是在所难免。虽然还没到义和团的时候那么轰轰烈烈,但也是有这种组织的。
或是在村子里,或是弄个镖局,或是开个武馆之类,也或者是黑社会组织等等。这年月就是这样,有人抽大烟,有人练拳,有人一边练一边抽……
王言摆了摆手,把姜午阳的兴奋打断,“在他们家里搜一搜,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衣服之类的,拿上两身备用。”
这宅子里的人都在这瑟瑟发抖呢,三人忐忑的直奔后宅过去……
一早,天还未亮,城门处就已经熙攘起来。城内的人等着出去,城外的人等着进来,各种装着货物的驴车、马车排出老远的队伍,相熟的人们则是聊起了天,说得都是辛酸泪。
这年月没有太平地方,大鱼吃小鱼,看起来很有钱途的生意人们也不容易,至少一大早在这排队的肯定没几个舒服的……
终于,城门开了。
在人群中,有一行四人,年岁都不大。还有一个小子推着独轮车,车上坐着一个算是艳丽的姑娘。他们跟随着人流,缓慢的出了城去。
莲生坐在独轮车上,好奇的看着外面堪称荒凉的土地。绿水青山是奋斗百年到现代的所得,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所有。唯一的绿化,是草。入目所见,想找点儿灌木都难。
但莲生看得津津有味。她被卖进城中以后,就再没出来过。她对比着所见与她记忆中的样子。
或许是到了更广阔的天地,心情也不自禁的舒畅了,她的三寸小脚悠闲的晃了起来……
“大哥,咱们去哪?”
赵二虎认真的推着独轮车,转头看着旁边看起来很安逸的王言。
“你原本打算去哪儿?”
“回家看一眼,之后问问村里人谁愿意跟着我干,拉上他们出去当土匪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