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以及那车牌号,驾驶座和副驾驶上的一男一女的身影熟悉得让人心颤。
刚相识那会,杨菱琴没少坐在副驾驶上,由邹凯捷载着四处兜风玩耍,但有了孩子后她就基本没坐过了。
而她没想到她不坐了,却还会有另一个女人坐。
杨菱琴看到邹凯捷侧面冷峻地载着任丹凝呼啸而过,她猛地站了起来,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,紧握着婴儿推车上的手背青筋乍现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到了这一幕,尽管他们已经没影了也久久回不过神,直到旁边有人提醒她瑶妹跑到湖边玩水了,她才猛地惊醒过来跑过去拉住孩子。
瑶妹太调皮了,哼哼唧唧四肢扑腾得非要往湖去玩水,本就情绪不好的杨菱琴火气一下子上来了,她一把扯过她就要带回家去!
瑶妹哇哇大哭了起来,撒泼得整个人曲成个虾米似的让人差点抓不住,杨菱琴冷着脸,一把抱起她,一手推着晴妹往家的方向回去。
尽管一直以来邹凯捷都跟严柏和任丹凝他们一块玩,白盛芳也有意撮合过他们,可她一直相信他不会背叛她,不会抛弃她和孩子,可不知为什么,每次亲眼看到他们鬼混在一起她就觉得火冒三丈,心情差到极点!
晚上邹凯捷回来得比较晚,还偷偷摸摸地拎着一袋烧烤进房。
房间又是昏黄暗沉,他皱眉开了灯,看到孑然坐在窗边的人影,空气中弥漫着他有点似曾相识的僵冷气氛,就像上次他们吵架的情景。
邹凯捷晃了晃头,打了个大大的啤酒嗝,提着戳着竹签的包装盒走过去,似笑非笑道,“来来来,有你喜欢吃的烤韭菜!”
杨菱琴脸色依旧难看,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吃喝玩乐得红光满面,为什么每次难受的都是她,他像个没事人一样?!
杨菱琴不接他递过来的烧烤,冷声道,“我从来都不喜欢吃烤韭菜!”
“又长又难嚼,难吃死了!”
“不是吧,刚认识那会你不是经常点烤韭菜吗?”
“那是因为我蠢!不想花你那么多钱!”
邹凯捷愣了下,点点头,“的确挺蠢的,吃顿烧烤能花我多少钱。”
“你”杨菱琴气结,更加恨自己当初的傻白蠢!
她质问,“我问你,你下午干什么去了?!”
邹凯捷漫不经心,“店里送货还能干什么。”
“呵,送货送到任丹凝家里了是吧!”她嘲讽。
邹凯捷一顿,又说道,“我给我爸亲戚七姑那边送个衣柜配件,半路遇到任丹凝提着很多东西就顺路送了她一下而已。”
“送一下用得着现在才回?估计是把人送到床上了吧!?”杨菱琴真的是气疯了,口无择言得十分犀利。
邹凯捷脸色霎时沉了下来,“你又抽什么风?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!”
“对我没脑子!她胸大有脑你还回来干什么?干脆跟我离婚跟她过得了,省得这样两头跑!”杨菱琴大声道。
邹凯捷猛地站了起来,盯着她,“杨菱琴我看你是神经病了!一天到晚都不知疑神疑鬼些什么!”
“我有说错吗!?我下午亲眼看到你载着那个女人经过,她明知道你有老婆孩子还这样黏糊你,根本就是一个贱人小三!你根本一点都不避嫌,你让那些邻居邻舍熟人看到了会怎么想,怎么说我!?”杨菱琴声声控诉。
话一落,邹凯捷沉默了下来,一直以来他确实没有避嫌,也没觉得有什么要避嫌,任丹凝是从小认识了二十几年的玩伴,他平时只是把她当朋友手足一样看待和关照,从来没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,有时候他真不明白杨菱琴怎么就这么敏感!
他语气生硬道,“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是别人的事,你理那么多做什么?带好你孩子就行了!”
杨菱琴闻言讽刺笑了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