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,反而级别越高,越不容易干,比如挖人,比如吃独食,或许是级别低的时候,挖的人也层次低,吃的独食也是锅碗瓢盆不大的缘故吧。
反正现在张凡觉得,尼玛没以前方便了。
比如这次,就是个意向,和浙大的意向,乖乖就像是惹了人怨天灾了一样,比如肃大校长的电话,张凡知道,可能会有点怨言。
结果电话一接通,对面就像是机关枪一样,也就是话语没有实质性的伤害,这要是有点点伤害,张凡都能被打成漏斗。
“你明明知道,咱们肃大目前,尤其是计算机图形学与可视化方面已经落后,这么厉害的专家,你为啥就不问问肃大呢?
儿不嫌母丑,你现在就看不上母校了?学校励精图治了这么多年,并不是止步不前的。我们也没说让你给学校添砖加瓦,母校也不想沾你多大的便宜。
你是谁啊,腹部级的领导,再过两年,我见到你都要立正稍息,张凡我告诉你,你要想想一想,学校当年对你们不宽容吗?
你见过哪个学校任由学生做生意把食堂小卖铺顶的都没生意了?你见过那个学校自己经费都困难的举步维艰的时候,还给毕业生发西部支援的费用。
你见过哪个学生刚毕业稍微有点成绩,回头就把学校唯一的博士点给挖走的?学校还一声不吭的吗?
是我们肃大好欺负吗?是我们学校没有法务吗?是因为你是学校的学生,这是母校对你的支援!
我告诉你,做人不能忘本,反正我不管,你们这次图形学与可视化的项目,必须加上肃大。我也不要脸了,我现在就去宣布,就说肃大的杰出校友,优秀毕业生张凡同志给学校带来了……”
电话里,校长的声音都破音了,张凡能说啥?
说一句,浙大也挖了,也没见你们的法务?或者说一句,肃大没这个条件?别人能说出口,张凡说不出来啊!
人在江湖,迟早要还的!
张凡能说啥?只能点头哈腰的安抚校长,“您放心,您不说我也不会把咱肃大给撇了啊,这不是肉不在褶子上吗?我的意思是先谈一谈,等谈的差不多了,再把咱肃大捎上,这不就也没啥阻力吗?
资金让浙大出,咱们捡现成的就行!”
“哦,我原来是错怪你了啊,那我这个不知名学校的校长就给咱们知名校友道个歉啊!”阴阳怪气的,他还不乐意了。
挂了电话,张凡抹了抹有点僵硬的脸部肌肉,左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右手,让你贪便宜,让你挖人家的博士点,这尼玛小尾巴被人家攥在手里了吧!
这还没完,挂了肃大的校长的电话,水木这边大校长的电话也进来了。
“张院长,我也不拐弯抹角了,是我们水木茶素合作的不友好呢?还是你觉得我们水木沾你们茶素的便宜了?
临床教育,你们说你们临床水平好一点,我们任劳任怨,学生基础打好以后就送到茶素,这几年,你们学校的毕业生蹭蹭蹭的冒尖子出成绩,我们水木没说什么吧,连毕业证上都是你的签名,我们没说什么吧?
活我们干了,名你们拿了,这都无所谓,都是为了国家健康事业的发展不是吗?现在倒好,稍微有点好东西,你们就看不上水木了?
是水木没有资格吗?还是张院长认为我们水木不如浙大?对于工作上的意见,我们也不是听不进去的,如果有不如的地方,你说出来啊,你指出来啊,这也是对我们工作的鞭策,我们是双手欢迎的。
中庸对我们的临床基础教育,眼馋的不知道多少年了,但我们还是坚定不移的选择了茶素,就是因为我认为张院是一个学者,是一个有道德品质的高尚且有头脑有眼光的专家型学者兼领导。
但是,这一次,我们寒心啊……”
说的张凡都没办法张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