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抬眸
“怎么了?”
“有事,大巫祝亲自来找你了,真如了你的愿啊,现在就在院子门口等你。”
她嗤笑
“这么简单都解不出来吗,看来有待提高啊。”
大巫祝听到了她轻飘飘的这句话,便大声回应道
“各人都有各人擅长的,若吾不擅长算,你何必找吾。”
一阵白光闪过,那个阵法消失了
“巫祝说的是,妾身有失远迎,还望见怪。”
“无妨,能与传闻中的棋痴见面,倒还是人生头一回,等一等也无妨。”
宁酒年笑着将棋盘收起,小芸跑到了棋盘上将自己缩成一坨休息,白月清看着那只猫,突然感了兴趣
“这只猫是夫人所养吗。”
宁酒年点头
“从小养的,颇有灵气了。”
“看起来还挺小的,没想到跟了夫人这么久了。”
“巫祝请坐。”
“客气。”
秦燃坐在棋盘旁边,不插入两人的话题
“妾身想请夫人算一点东西。”
她看了眼秦燃,秦燃调戏了一些小芸,小芸跳上了他的腹部,找了个位置躺了下来
他抱着猫道
“那我先离开。”
“多谢。”
白月清笑脸盈盈的看着宁酒年
“若是想要我算你的命数,我算不出来,毕竟一枚棋子,能活多久,能有多少遭遇,这些,我算不出来。”
宁酒年将腰间的白子拿了出来
“不要巫祝算别的,但求您算一算,若黑子粉碎,我会怎样,白子亦是。”
白月清将白子拿在手中细细端详
“黑子碎了,你会元气大伤,白子碎了,直接死了,我倒是有些好奇了,你的命数,怎会被算在两颗棋子里,南疆上古秘术倒是有这种阵法,我能有幸见到真实的,也是无憾了。”
宁酒年眼底满是阴翳
“多谢巫祝了。”
白月清依旧笑着
“诶,我说你啊,明明是人,为何我这里算的你的一切,都是枚棋子。”
宁酒年将白子收回,道
“你也看到了,黑白二子,上古秘法,你要是算的我是人,那才叫奇怪了。”
她自嘲的道
“算出是棋子,倒是本事一件。”
“过奖。”
白月清认真的道
“想改命对吗?可命是掌握在你自己手里的,我改不了。”
宁酒年抬头,认真的看着她
“我为什么要改?我拿着这样的命,活的比大多数人都要好,我觉得已经很好了,不需要去做改变,倒是巫祝,今日一见,我倒是知道了,秦燃为什么那么喜欢穿白衣了。”
——
白月清探身往前,仔细看着宁酒年,眯着眼道
“哦?你说说。”
宁酒年的眼眸里有自己不易察觉的失落划过去
“因为他心悦你啊。”
白月清立马将身体往回,直视她的眼睛,轻笑
“夫人,可是说起了胡话,你和秦燃乃是相爱才在一起的,不是么?”
宁酒年自嘲的一笑,随后转身走向棋盘
“巫祝,自欺可以,欺人,可是不行。”
“我难道说的不对吗?端阳侯夫人。”
她这句话,倒是把自己的身份划得明白,她转头,眯着眼看着白月清
“白月清对吗,名字。”
白月清点头
“不过你该叫我巫祝。”
宁酒年将一枚黑子放到她的手心
“白月清,因为他心悦你,所以我也希望你好,啧,这是不可能的,我希望你早些和他,讲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