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靳玺没骂过人,被羞辱的脸红脖子粗,气急败坏地争执,“大家同学一场,即便她有错,这样的报应还不够么?多大的仇恨,非要杀了她才能泄愤么?”说到激动处,他额头青筋暴跳,气红了眼。
多大的仇多大的怨?
看着暴跳如雷护着徐舒雅的温靳玺,林曼舒嘲讽冷笑,“多希望当年大家都指责是顾浅告诉老师我鬼混堕胎时,你也这么维护着她。”
一句话,让温靳玺失了神。
他没有维护顾浅,甚至在顾浅迎着众人唾弃的目光、听着流言蜚语朝他走来,问他信不信她时,他沉默了。
温靳玺垂眼冷漠道,“既然做了就该承担后果,你可以原谅她,但我不能是非不分。”
举报信的字体,就是顾浅的,那样丑的字,天下独一份,他不会认错。
“你分是非么?徐舒雅害我退学,害顾浅差点被混蛋强占,你有作为么?有,你把她从精神病院弄回来,伺候祖宗似的照顾她,你让我知道,犯了罪只要说自己有精神病,就不会受到惩罚,”林曼舒一把扯过徐舒雅,在她鬼哭狼嚎尖叫时,一耳光甩了上去。
甩的太狠,震的她手麻。
“你干什么!”温靳玺被林曼舒的举动气到,更加坚定不会让她带走徐舒雅,“我是不会让你带走她的。”
温靳玺上前就要抢人,林曼舒一脚踢到他膝盖上,疼的毫无防备的温靳玺躬身。
徐舒雅捂着脸呜咽着,却不敢大声哭,眼泪汪汪地盼着温靳玺救她。
“林曼舒!”温靳玺气到抓狂,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,他就还手了,“你立刻离开我家!”
“你家?”
林曼舒笑了笑,“你信不信,我一把火烧了这里!”
她说着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打火机,“叮”一声,打火机窜出火苗,她捏着徐舒雅的后颈往前凑,火苗几乎舔到徐舒雅的脸,林曼舒低笑,“还能装下去么?”
徐舒雅害怕地眼神闪躲,嘴里呜咽着,“疼、疼”
“林曼舒!你疯了!”温靳玺吼道。
林曼舒轻笑,“可不是疯了,杀人放火都无罪。”
“你放开她,”温靳玺不敢再刺激她,小心规劝,“有话我们好好说,什么事不是非要杀人才能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