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了让别人说我是磨镜,这有多难听呀”
“难听什么连姊姊都牵过纯艳艳的手,难道她俩也是磨镜吗不过牵牵手而已;你想多了”
“不你走吧绝不让你碰我的手女人跟女人牵什么你不恶心我恶心”
挽尊等不及了,手从月光进里伸进来,变得小小的;妖女要去拽,却被白美女推开,说“他是专门来接我的。”手一伸过去,人就不见了。
妖女再去牵真身挽尊的手,轻轻拉住,从月光镜里拽出去,却没看见白美女。纯艳艳拿着月光镜对着良人的脑瓜照半天,没找到
石女在一边有话要说“白美女很寂寞;去良人的脑瓜里干什么呢应该去她最想去的地方”
纯艳艳顺思路照一照,果然发现她;心里很清楚;白美女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;正如她说的那样,要想毁灭她,并不那么容易;良人的心太软,会对白美女怎么样呢妻妾们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。
“难道良人真的要容忍白美女,不做任何处理”
“或许他已找到了解决方案,暂时不说出来,目的是要稳住白美女。”
还有一种说法“良人自始至终都在庇护白美女;她都这样了,依然允许在自己的身体里渡过难关。”
“良人;白美女已经变成女妖,在你的身体里不安全,还是把她拿出来吧”师娘的目光落到真身挽尊的脸上。
这个问题最令人尴尬,本来让白美女过来;目的是为了解脱姊姊;没想到白美女异常贪婪有许多话又不能说。
白美女在良人的身体里蹦蹦跳跳一阵,整个人变成一张大大的嘴,附在皮肤上,对着师娘哼哼“你也想暗害我吗我在良人的身体里,与你无关;为何这样恨我呢”
师娘本想用桃木剑来解决问题;可她在良人的皮肤上,弄不好会把良人的身体穿个洞。
姊姊却有不同的看法,对着师娘的耳朵悄悄言“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”
妖女直接在师娘的另一只耳朵对着偷听,连师娘都没弄清是什么意思妖女好像全明白了,一蹬双脚“咻咻”的风声很响,脑瓜出现在风头上,由近及远,一会就听不见了
“神经病呀真是个妖怪不知听见什么了,会这么兴奋”石女公开大骂一气,说“还找不找南荒一宏了”
“找呀谁说不找”挽尊最担心的就是宏儿“十岁的人,会不会被情所困”
空中闪一闪,降落一个人,盯着真身挽尊问“看见我妈妈没有”
纯艳艳一听心里就很火,问“找妈妈找到这里来了”
此人身高又长了一头,现在快四米了;纯艳艳在他的面前才到大胯位置;身宽还没一条腿粗;实在小得可怜;他居高临下,说“我又不找你我找我妈,你啰嗦什么”
挽尊要解释一下“她是你四娘,问一下,没什么你怎么会这种态度”
“我最烦别人问,人家想说什么,不会自己说吗”
白美女生怕错过了,在良人皮肤上张开大嘴喊“妈妈在这里看见没有”
一听声音就是白美女;然而,这张嘴一点也不像,还附在忍不住问“你是我妈吗”
“妈妈变成这样,你就看不出来了”
他一看,烦透了,对着问“妈妈,你怎么会附在人家的身上;我父亲呢”
白美女用手指指纯艳艳说“就是她下的毒手;害妈妈没有藏身之地,才”
他把目光移到纯艳艳的脸上,露出凶恶的目光,一把扼住纯艳艳脖子,轻轻抬起来,脸对脸嚎叫“你知道什么叫杀父之恨吗去死吧”一边喊,一边紧紧扼着,力量越加越大;有吊死时快要窒息的感觉;纯艳艳的头晕乎乎,喊出微弱的声音“放开我,否则”
“否则什么别以为我掐不死你”他咬牙切齿,用